人是不会无端端生病的。
比如说着凉。
就是身子虚,遭冷风一吹,身子麻了。
首先,就是视线开始不交集。
眼睛会突然感到已经连续K了几本要命的历史书。
鼻水会没完没了的纠缠。
咳嗽会隐约连发。
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呐喊。
心跳的回音,在皮肤开演唱会。
思维受阻,反复听到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知道我要什么?”
没有心情去关心是谁一直在播放YOUTUBE的无聊片段。
忘了我你他说的对白。
每一步,带来了沉重。
抽的烟,失去了味道。
意外的感觉到很冷,很冷。
很想,很想喝一碗泰国辣汤。
当然,失常的温度计不会说这些。
那天晚上,一个灵魂牵着一个病态的躯体,在过马路。
Friday, July 24, 20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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